正好二月节多,她想小年除夕春节元宵节等,都是国人重视的传统节日,写写女工们在这样的节日过得多惨,准能唤起普遍的同情。 主意打的不错,她却没能在黑心厂过年。 两天后,靠近中午时,她突然觉得毛骨耸然。 干记者这一行,相信第六感无错,她毫不迟疑地站起身。 拿摩温n号——小组长斥了声:“干什么?想出废品啊?” 乔若茜捂着肚子急声道:“我拉肚,要上厕所!”边叫边往门口跑。 这个理由太强大,守车间门的拿摩温麻溜放行,只骂了声:“懒人屎尿多!”一边拿起记分本,在乔若茜的名下记了一笔。就这一笔,乔女工可不止今天白干。为什么工人们的工资能被工厂扣到几近于无?日常尿急拉肚等总会发生,凭个人自制力没用。 乔若茜上班的车间在四楼,她飞快往楼下跑,暗暗庆幸因车间门守得紧,楼层与楼层之间没用钢栅门隔开。 一口气奔到二楼——她进厂没几天便图谋逃跑,别的楼层去不了,二楼走廊是女工吃饭的地方,她仔细观察过,知道这一层有个逃生口。 就见她飞快窜进厕所,厕所的上方有小气窗,横栏坏了没修理,留下空洞。 感谢广南四季如春,这天气穿一件工服就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