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焰,薄唇紧抿,不言一语的盯着她。2慕云夕的目光掠过他,一一扫过他身后的御书房,雕着龙形纹的整木龙椅,红黑色的案几上一缕檀香袅袅升起,玉质的麒麟镇纸泛着莹润的光泽,处处彰显着帝王的威严与内敛的奢华,这才是他应该生活的地方,一股深到骨髓的冰凉从心底缓缓的涌出来,在胸口处百转千回,却找不出消散的出口。眼底渐渐浮起一层浅浅的水雾,她深吸了口气,强逼回眼角的那抹湿意。 罢了,人也见了,就这样吧! 不这样,又能如何? 他们,相差的何止是云泥之别? 就算她努力的站到与他同样的高度,又能改变什么? 让她拿在现代学到的那些东西,与他的妃子斗智斗勇,耍计谋玩心计,等到人老珠黄,抚摸着冰冷的权杖,独守空房? 抑或是放开心胸,与其他女人共享一夫? 还是放任自己,与他沉迷情海,等他厌倦的一天,再潇洒离去。 她做不到。 简单的说,她没那么伟大,也没那么贱。 自古帝王多薄情,随便翻开历史书,帝王风流韵事多,专情的却比大熊猫还要稀少。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一代又一代,又有哪个女人能躲得过宿命,逃的开例外。 她要的,是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