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则请来大夫诊脉开药方,喂他吃药,但夜里反而病得更重,及至第二日亦不见任何好转。 看到陆至言这样子,谢清豫坚定该单独找陆云绣谈一谈的想法。她本来还发愁要怎么避开他、不让他知道,现在他病得迷迷糊糊、也不清醒……倒省下这份心。 要寻到陆云绣在哪户府宅一点儿都不难,谢清豫让周辛和春絮留在客栈里面照顾陆至言,带上夏果和刘叔一同去的。刘叔与门房递上名帖之后,他们被请进府,谢清豫格外顺利的见到人。 陆云绣在自己住的院子招待谢清豫,当着李府丫鬟婆子的面,她小心没有暴露谢清豫的身份。待将人屏退,她立刻与谢清豫福身行礼道:“罪女见过静和郡主!” 此时面对谢清豫,陆云绣何曾有半点昨日对待陆至言的冷淡?谢清豫很容易意识到其中定有隐情,也知道她明白自己究竟是为什么而来。 既然是这样,谢清豫觉得不必拐弯抹角,她直接对陆云绣说:“他生病了,就在昨天见到你之后,情况有些严重。虽然请大夫诊治了,但效果不是很好。” 除去这阵子身体本就不舒服,陆至言生这场病,说是心病不为过。谢清豫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陆云绣这样不明不白让他心里煎熬,图什么呢? 陆云绣怔了一下,垂眉敛目的说:“劳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