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眼神又从这人身上转到了一旁,才慢悠悠的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个声音:“恩。” 路盛垣听着这拖长的调子,坐到桌子旁伸出了自己的手来::伸手。”他说。 屋子里忽然响起了一声尖锐而短促的响声,连云抬头看了一眼那声音的源头——烛花,他示意路盛垣继续说下去,自己转身拿起了放在旁边的剪刀。 这柄剪刀小的可怜,连云用两根手指轻轻的捏着它,然后慢慢的仔细的伸到灯火里面去,把灯芯挑出来。 他做这些动作的手法生疏而缓慢,路盛垣似乎觉得自己瞧见了他皱眉的样子,然而眨眼过后却还是看见一副冷若冰霜,只是因那熏黄的光照着这个人,花了眼似的。 他看着连云被灯火勾勒出来的脸庞,线条流畅中透着丝冷然的锋利,路盛垣没有说话,直到连云放下了手里的剪刀,他才开口。 “你过来。” 连云不动。 路盛垣挑眉,他思忖一下,忽而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来:“你这是还在介意那些话?” 那些话,自然是关于断袖的流言,连云整个人站在原地呆了一会,他的背挺得笔直,灯火恍惚,照出了闪烁的影子,然后路盛垣就看见他一言不发的走过来,如言的坐下,伸出了自己的手来。 路盛垣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