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祀心里一喜,嘴角抖了抖,想笑,又怕她觉得自己没见识,遂幽冷着面孔,低声安抚,“放心,孤在这,谁敢欺负你,孤就弄死他们…” 赵荣华有些头疼,他这动不动就要把人腌进缸里的毛病,委实可怖。 在宫里时候尚可理解,可出了宫,又是当着百姓的面,若被人知晓他便是东宫太子,日后是要承继大统的,如此残暴虐杀,岂不成了人人畏惧的昏君? 他自己暴戾也就罢了,偏偏是为着她的事。 赵荣华左思右想,终是觉得不妥,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扯着他的袖子阻止。 容祀被他拽着衣裳,心里美滋滋的,只觉得那双柔荑滑嫩可爱,若能摸一摸,定比美玉还要温润,这般想着,他借扇子遮掩,果真就将手掌覆了上去。 赵荣华冷不防被他攥住小手,想往回抽,奈何他手劲极大,捏的生疼,挣脱不得。 能不能别把她们腌入大缸…” 她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到。 容祀摸着那只手,只觉柔弱无骨,滑腻如脂,叫他心生涟漪,虽撸了衣袖,将手指摸到腕上,赵荣华浑身一滞,忍不住并拢了双腿,隐忍着嗓音央他,“殿下~” 孤听你的。” 手指滑到她肘间,抚触着那里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