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一颗心或许已在岁月的漫漫长河中沧桑,却从来不曾真正长大成熟,他只是个稚嫩的老人,或是苍老的孩童。 对于圣凌的提议,永生感到难以抑制的兴奋,同时又莫名的恐慌。 就像一只生在樊笼的云雀,对碧空的渴望与畏惧。 不过最终,他被圣凌说服了。 那点渴望就像落入荒草的火星,被风一吹,便可燎原。 圣凌很少为别人费这么多口舌,这次难得说了很多,将朝生暮死族和永生自己的的现状与未来一一分析,若是继续这样下去,他们只会迎来一个结局——全族覆灭,只余永生一人永恒孤独地活下去。 那样无论对谁都是悲剧。 于是圣凌想说服永生离开,不再接受族人的牺牲,到更广阔的天地做更多的事。 永生很心动,却又十分犹豫。 “可是,如果永生走了,那朝生暮死族的其他人呢?他们倾尽全力才造出了永生这个‘例外’,他要是离开了,他们所有的希望又该怎么寄托呢?”赫子辰代替他问出了心中的忧虑。 对此,圣凌心中早有结论。 圣凌道:“子辰,你说朝生暮死族拼命制造的永生这个‘例外’是为了什么?” 赫子辰答道:“这不很显然么,永生是全族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