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逸扬紧走几步迎了上去,略有责备地道:“太阳这么毒,怎么不去里面等?你看你,一头的汗。” 成立笑了笑,“这不是怕你找不到我嘛?” 曾逸扬心疼地掏了纸巾,低头去擦,“礼堂那才多大,全华国十几亿人口咱俩都能好上,这会又怎么会找不着?” 听见眼前人调侃的话,成立担忧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这样子还是自己熟悉的逸扬。成立目光落在那张认真的脸上,嘴角不由上扬,浑身轻松和幸福绽放。忽然,成立目光一缩,手骤然伸出,一把捧住了曾逸扬的脸,“别动!你的唇怎么了?是不是很疼?你妈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打你呢!” “没事,没事,这不是已经不疼了嘛。”曾逸扬反手握住在自己唇边的手,微微用力握了握,“真不疼了。” 成立根本不信他,这一看就是流了好多血的,怎么可能不疼。关于逸扬的家庭,成立早就知道,只是没有见过他的家人而已。听逸扬讲,他家祖上源于曾子,属于旁支一脉,家里光族谱就有十几大本,按理说这么一个儒学渊源极深的中医世家,不该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么? “亏你妈妈舍得!”看着成立义愤填膺的样子,曾逸扬心里既暖又无奈,刚自己真是大意了,白费了早晨半天的遮掩功夫。不过再心疼,礼堂门口也不是说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