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到兴头上,就忍不住折腾人。 一次结束,商丰城放开江凯的手。江凯整个人都虚脱了,脸埋在枕头上闭着眼,嘴唇没有血色。 商丰城摸了摸他的嘴唇,点了一支烟,“抱女人了?” 江凯抖了下,睁开眼看商丰城。 他现在看商丰城跟看阎王爷没两样,这位阎王可分分钟能要他的命,江凯抖了下,摇头。 “敢碰女人,你也就别活了。”商丰城起身披了件睡袍,走向洗手间。“既然跟我,那就安分点。” 江凯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肌肉还在痉挛。他蜷缩着,捂着嘴咳嗽,咳的肺都要出来了。浑身都疼,商丰城是个变态。变态的程度让江凯没法接受,他接受不了,但也逃不了。这是个怪圈,江凯跳不出去。 商丰城出来的时候江凯已经睡着,他就出了房间。 江凯做了噩梦,他在午夜惊醒,黑暗里坐起来喘息着看天花板。半晌后,江凯狠狠揉一把脸,喉结滚动。他忽然下床打开灯,拉开床头柜抽屉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扔进了垃圾桶。江凯蹲下去打开柜子,柜子里还有一箱子,他没勇气去开箱子,抱着箱子打开卧室露台的门出去连箱子扔了下去。 巨大的水声,在黑暗里炸开,炸的江凯大脑一片空白。江凯反应过来,猛然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