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几位像是一家三口,妻子牵着儿子,丈夫搂着妻子,好一副和乐融融的姿态。 如果这个警察小哥没有看到楼上独自昏迷的大儿子的话,就被这一幕给迷惑了。 “那是我儿子,我能不知道他吗?他就是装病。”这家的家主,那个年长的福相男子苟奇说着,颇有些不以为然。 警察小哥却不会听他胡说,往后挥了挥手,两个同事就走了过来,架起苟奇拖开。 “诶诶,你们这是做什么?”苟奇的妻子朱芊不敢上前阻拦,却嚷嚷起来:“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公公那可是……” 没想到警察还没说什么,被拖的苟奇却呵斥了:“小点声!你想让别人都听到吗?” 朱芊赶紧闭上嘴,只是恨恨地看着那些警察。 而苟奇的儿子苟洱就更冷漠了,只是不耐烦地瞥了一眼,就走到一边不去管。 警察也不搭理他们这一家,回头对医生说:“人就在楼上,快,看上去很严重。” 医生赶紧带着护士赶上楼,马上看到了二楼那个偏僻小房间里躺着的青年。 医生迅速检查了一遍青年当前的状态,经验告诉他,这个青年现在非常虚弱,危在旦夕。 游应走下楼,站在门口向下观望。 “担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