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屏风后面?” “都是男人,你在扭捏什么?”他灿若寒星的眸子望了过来,继而带着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冷嘲,“你真以为本少断袖,还会迷恋你这样的身板?” 她百口莫辩,再继续僵持下去只怕会惹他生疑,于是到了屏风后,开始解衣带,这些日子来,她都是去后山洗浴后换衣,晚间睡觉时也只脱了外衫,留了里衣。 可现在不同,既然血迹都浸到了外衫,里面也该换下来,也就是说,她现在是要在仅隔一面半透的屏风的情况下,在他面前全身赤‖裸。 她进门时顺带锁了门,房里的窗户半掩,灯光在窗纸上投下亮影,窗外夜色初现,一片寂静。 隔着屏风,纤细的身影绰约,黑色的影子随着主人的行动,边缘有轻微的拉长扭转,不一会儿,外衫褪去,搁在了屏风上。 马文才微微皱了眉。 衣架台在内室的床榻旁,纪长令脱下的外衫挂在屏风上也有私心,借长衫遮挡住身影,她背过身,刚好解开里衫带子的时候,若有所感,回头正瞧见了他。 “你你怎么突然过来了?”纪长令连忙拉紧衣服,侧过身子。 “我过来看看你的伤势。”马文才微微皱眉,她的表现让他有些不悦,他都解释过几遍了,她还是如此防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