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找了一圈才算找到一个还算稳定的医馆,将人抬了进去医治。 “多谢大人救命之恩。”妇人见相公被医馆收下去医治了,一颗惶惶不安的心落定了下去,当即就哭跪在谢安澜面前,不停地磕着头感谢。 额头磕在青石板上发出咚咚咚的沉闷声,叫人听着心也跟着锁紧。 谢安澜压下心头的不适,上了马车让陆初一架着驶出帝都。 找医馆的时候,谢安澜打听到妇人的丈夫姓宋,他们就住在帝都城外二十里的安定村,家中日子原本还算过得去,只是遭逢此难后,往后日子就不好说了。 出了城还能看到路上不少因为得到延河兵败消息而纷纷拖家带口往城外乡下套或是避难的人。 当然路途也变得更加颠簸了,出来城还没有行驶多久,谢安澜就又种晕车的感觉。 “殿下,靠在我身上休息会吧。”陆乘舲见谢安澜实在是难受得紧,整了整衣服。 “又麻烦你了。”谢安澜煞白着脸,不好意思道。 陆乘舲笑笑没有说话,不一会谢安澜的额头上就多了一双冰冰凉凉的手,一轻一重地给他揉着太阳穴。 谢安澜舒服多了,在心底止不住的想,世界上怎么会有陆乘舲这么长得好看又温柔体贴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