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瑾凌也自觉地回了屋,好好喝药休息,客人一走,尚轻容必然回来探望儿子。紫晶拗不过他没办法,他娘若是见他这么不爱惜自己,怕是明明铁了心要和离的也得动摇起来。 果然,他刚躺上床,拿起一本书打发时间,门口就禀报夫人来了。 方瑾凌能从钟齐那儿套出话来,尚轻容自然更能,定国公府的大夫人可比还是少年的儿子知道的多。 “凌儿,娘问清楚了,是端王在皇上面前进言,杨慎行这才被记起来,从而起复。” 方瑾凌将书本放下,直起身问:“可端王平白无故为何要替杨大学士说话?” 尚轻容道:“端王自然也为了他自己,国库空虚,常年赤字,整个京城都知道寅吃卯粮已是常态,而端王所在的户部,今年连官员饷银都快发不出来,皆是以来年春粮为赊,再不想办法,这肥差必得拱手让人。” 别看饷银发不出,可从各地征收来的税银却没少过,这些银子入谁的口袋,根本无需多猜测。朝堂尔虞我诈,却牵连到了她们母子,尚轻容面色极冷。 方瑾凌顿了顿道:“看来杨大学士主张的新政的确有快速敛财的法子。” “这就不清楚了,不过能与端王狼狈为奸,也好不到哪里去,这番博弈,我担心吃苦受累的最终还是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