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月牙刚上初中,有了漂亮小姑娘的骄傲矜持,将一头墨色的长发打理的顺滑细腻,漂亮到他...很苦恼。 那些小子太烦了,青春期躁动,已经嗅到了他小可爱的美好。总是苍蝇一样紧随他们身后,只要他没注意或者接她下课晚了一步,她总是会神色紧张地跑过来拉着他的手跟他抱怨。 “阿邵哥,又有男生跟着我,要和我做朋友。他们是不是瞎啊?没发现我其实一点也不想跟他们玩吗?每天踢球臭烘烘的,还学葬爱家族留窜天的长发。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没你好看,我不要跟他们做朋友。可怎么说呢?” “没事,他们只是因为作业太少了。”他微笑着摸摸小丫头的脑袋,对她口中对他颜值的赞美还算满意,“我去告诉他们老师,我们月月是要好好学习的女孩子。现在还没到谈朋友的年纪,让这些男孩别打扰你。” 以他的能力,自然不用直接去做打小报告的人,如何提醒这些男孩,觊觎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是件危险的事情,需要把握一个度。 月月的人生可以尽可能的丰富多彩,一切有他护着。 但能这样陪伴她的日子已经处于倒计时,回到z城本家接受考验,国内读书,国外深造。他的人生已经被上了发条,什么时候作什么事情,已经精确到每分每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