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长斗篷,随时可以拉起来的兜帽此刻垂在后面,“我们即将进入黑沼泽,也许你们应该——“ “停!”叫麦戈的矮人——没错,这正是一个纯正的矮人,有着一个大大的鼻子和遮住近半张脸的棕色大胡子,和他的头发一样被打成了粗粗的辫子垂着——他一口气灌下项目酒杯里的酒,脸在篝火光芒的照射下红红的,“没有矮人会因为危险离开他的伙伴,更没有佣兵会因为惧怕危险放弃挑战,麦酒矮人佣兵团挑战黑沼泽,兄弟们,让我们开怀畅饮放声歌唱!” “噢!”一圈矮人个个脸色通红,高举橡木酒杯在篝火上方碰在一起,一边喝着一边唱了起来。 那是矮人的语言和歌谣,简单的句子却组合出热情洋溢的曲调,一个个上百岁的矮人们此刻看着就像是无忧无虑的孩子一样。 “……”看着这群矮人们又一次自顾自地定下跟着他们一块的安排,嘉尔蒂亚头疼地按了按额角。矮人们现在已经喝成一团,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她坐下来,再看另一堆篝火边上,那边围坐着的人却比这十几个矮人要沉默很多,两边明明挨得很近,却像冰和火一样完全无法相融。 距离塞勒斯海湾的那场突袭已经过去两个多月,在那场意想不到的突袭中,守护在凹地的本就少的成人死伤惨重,眼看着孩子们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