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冲着你冲着我的?谁呀,仇家宿敌嘛?几斤几两呀? 问到最后傅鸿与不想答了,拿起威士忌杯,灌江玥喝了两口43度纯正无添加的威士忌。 成年不久、之前根本没碰过酒精的江玥,喝完直接倒了——倒在傅鸿与怀里。 隔日在总统套房中睡醒时,已经是午间饭点。 别说什么抽空去找好友们玩了,十二点钟太阳高高,好友们早乘飞机去了下一个旅行地点。 “妈的,老色|鬼、老烟枪、臭混蛋、偏执狂、大变态!” 江玥看了看身上红红紫紫的新印记,骂骂咧咧地起床进浴室洗漱。 幸好昨晚去酒吧前,江玥预感到了傅鸿与要来这么一出,提前吃了避孕的药。不然呐,等他睡到第二天醒来,那肯定黄花菜都凉啦! 刷牙洗脸的间隙,江玥查收了一下昨晚没敢当着傅鸿与面看的微信。 傅鸿与虽然霸道偏执、独|裁专|制,但有一点——可能也是唯一一点好的是,傅鸿与从不搜查江玥的电子产品。 或许是傅鸿与这个年纪的人,比较不容易对电子产品感冒;也或许是傅鸿与觉得限制了江玥物理现实上的行动范围后,没必要再去限制虚拟网络上的活动。 这给了江玥许多喘气放松的空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