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富贵和莲氏相拥在一起,看着那渐渐远去的马车,白富贵沉默不语;莲氏哭的很厉害。在他们的眼中,白秋寒就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如今爱子远去,这叫他们如何不悲伤与难过呢? 马车中白秋寒不住的咳嗽着,手中白色的手帕早已被自己的血染红了。 一个五官很精致,却黑黑瘦瘦的小女孩坐在白秋寒的身边,用自己的小手不住的在白秋寒的背上拍着,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嘴巴中不住的说着“少爷,你好一点没……” 这便是莲氏口中的草儿。白秋寒咳了好一会,用手帕将嘴角的血迹擦干,将手帕顺手丢在了地上,草儿拿出一块崭新的白色手帕,放到了白秋寒的手中,白秋寒冲着草儿笑了一下问道:“你父亲的身体还好吧?” 草儿见白秋寒不再咳嗽,便用双手抱住膝盖,低声说道:“托少爷的福,我父亲的身体好多了。” 白秋寒看了一眼草儿,不再说话,将身子斜靠在马车上,闭上了眼睛,草儿将马车中的毯子盖在白秋寒的身上,坐在一边,把玩起了自己的头发。 大刀在雪白色的月光下,闪着森森的寒芒,让人不寒而栗。 刀光,剑影,鲜血,惨叫…… 那一夜在白秋寒的脑海之中定格成永恒,无法忘怀。 啊!是啊,白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