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较近。 因为何清音的关系,我们宿舍对她还挺熟悉的。 她们宿舍三个室友,其中两个都在本城,周五必定回家,而另外一个,也多半跑到其中一家蹭饭去了。 “对。这好像就是张晓的声音。” 我和吴淼怕她有事儿,就敲门问她怎样? 但她似乎痛到连口都开不了,强忍着痛,断断续续说了几句,我们也没有听清楚。 我到楼下向宿管阿姨借了钥匙。打开门,一股阴冷的风立即从窗户灌了进来,吹起我高高束在脑后的马尾,在空中飞扬,张牙舞爪。 张晓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按住腹部,痛的死去活来。一张小脸卡白卡白,额头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水。 “我…肚子…疼…”见我和吴淼,她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怎么办?”吴淼有些慌张。 “送医院吧。” 这么严重,管她是不是痛经,都还是送医院的好。 我虽然长得瘦,但是力气还是很大,背起张晓,跑到校门外,打了车就送到附近的医院里去。 吴淼又忙着打电话给张晓的男朋友,贺逸文。 十多分钟以后,我们出现在医院的急诊室里。又是查尿查血,又是彩超,我们忙活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