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不再将其当作杜铃音的一时兴情,也不再认为杜铃音只是受到高人的指点,从而改变对李颖成的态度,以让李颖成一尝杜铃音突然疏离的不适,从而再次关注起杜铃音来。 “音儿这是告诉为父想参加下一场科考,从而做一个令天下众人称赞的奇女子?” “呃……”杜铃音耸耸肩,摊手:“父亲,音儿确实曾有过这样的想法,不过,现在……即使音儿不想承认,这年纪也大了,又末作系统的启蒙,在起步线上就输给别人了,即使现在开始学习,也不能取得多大的成果。” “是吗?”杜相笑了,“为父还以为你早已找到了自己为之努力奋斗的方向和目标。” 不是问话的平淡话语,说明这一个多月来杜铃音在外面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在杜相眼皮子下。 “父亲,音儿就知道瞒不过你。”杜铃音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一幅杜相若不知此事,也就枉为一国重臣似的,更甚至毫不犹豫地拖杜相下水,道:“父亲,音儿以前不懂事,只知一昧地索取而不知付出,如今经此一事,才发现自己错过了许多,幸而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所以特意为父亲准备了一些小东西,希望父亲不要嫌弃。” 这些年来,身处高位的杜相见多了才华横溢的年轻人,也和几个特别聊得来的人成为忘年交,自认对年轻人已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