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药,重新裹下伤吧。” 陆时卿将手掩回袖中:“不敢劳烦县主,您将药留下,陆某已是感激不尽。” 又是套话。 元赐娴不太高兴了,不理他,直接吩咐一旁几名丫鬟:“你们几个, 给我打两盆清水来。” 陆府的下人就比陆时卿听话多了, 被她飞俩眼刀子, 便碍于她的身份不敢不从,乖乖去打了水来。 陆时卿皱皱眉:“陆某换了药裹了伤,县主便愿意回府了?” 元赐娴点点头, 神情严肃。 他只好叹口气,低头拆纱布。 元赐娴提着药箱站起来,还记得要演出一瘸一拐的模样,等到他跟前, 瞅见他狰狞的手背, 却是吓了一跳,敬称都不见了:“这是处理妥当的模样?你可是不想要这手了啊!” 他手背上长长一道鲜红的薄痂, 伤得深的几处都有了化脓的迹象,着实触目惊心。 一旁陆霜妤也吓得不轻, 瞠目问:“阿兄怎么伤得这么重?” 想他恐怕不好意思答, 元赐娴便替他解释:“被我阿兄打的。”接着回头吩咐, “拿盐末子,热水和棉帕来。” 她说完就抓过了他的手。 都说十指连心,陆时卿给她一抓,心都好似被什么古怪的力道震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