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好一会,他又改成拽着我的衣领命令道:“上医院。” 我说您能好好说话吗我听,别再揪小鸡一样了真不舒服! 我向他老人家打了个申请,请求上楼换下睡衣才唯唯诺诺地随着他出了门。 挂了急诊,医生瞧了瞧说没什么事,就是浅二度烧伤,先打个消炎针。也许是见了医生心松了下来,这疼痛就升华到了极点,落了第一颗眼泪珠子之后的就源源不断了。 “很疼?”他站在我身前。 “还好。”我嘴硬道。 他叹了口气,竟探手揉了揉我的发顶:“忍着点,一会就过去了,恩?” 我吸溜一声把鼻水吸回去,躲开他的手恹恹道:“我肚子饿……” “一会这都完了随便吃点垫垫肚,就快晚饭点了,到时再好好吃一顿。我说,这段时间没人看着,你还真是撒了欢了,睡到这个点才起。阿姨呢?中午不是应该她来做饭吗” “她家里有事跟我请假了。”我没敢说是因为我这阵子中晚饭合并,人家才打起马虎眼的。不过—— “你怎么知道我睡到现在?” 他鄙夷地从上到下巡视我一眼,说:“一身睡衣,一头鸟窝,眼角还挂着眼屎。” 我立马不好意思地抬手擦眼角,果然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