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这府里的二夫人,没人再敢欺负你了。” 她指着紧闭的房门,“没人敢欺负我?那这算什么?” 俞翀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波澜不惊的眸子从容且淡定,“这笔账你且先记着,等我身体好一些再一并讨回来就是。” 她深看了俞翀两眼,看他这样子能多活几天都是问题。可是就他刚才的话,难道他这病是被俞府里的人害的? 来时童玉青就打好了主意,等事成之后她就脱身离开,俞翀这病是谁害的关她屁事。 童玉青搬了把椅子靠在门口,想着这一晚上能在这将就将就。琢磨了琢磨,又拿了根簪子捏在手里,如果他真敢乱来,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这一晚上十分难熬,半夜里俞翀还咳的半死不活,眼看着就要这么死了。童玉青从椅子上惊的坐直了身子,万分谨慎的瞪着他。 她心里雀跃的期望他干脆就这么咳死,一边又担心自己如果真做了寡妇,在这俞府里的日子岂不是更难熬了? 童玉青冷睨着床榻上那个半死不活的,“你要不要喝口水再咳?” 俞翀正有此意,便吃力的点了点头。她就着桌上的茶壶倒了杯冷茶直接就递到了他的跟前。 “润润嗓子消停会儿吧,你这么咳嗽我睡不着。” 俞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