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凛不知道自己的骨头有没有酥过, 也许那时候他的年纪还不算个男人, 但是他很喜欢听白云舒每次来买东西时说话的声音, 软软的糯糯的,就像她做的米粉糕。 对三姑六婆的闲话, 白云舒不仅不以为然,反而有种公然要和她们对着干的势头,她自己会裁缝, 手艺还相当不错,做出来的衣服每每引人注目,贴身的剪裁,每一道线条仿佛都是为了烘托她出众的身材而存在, 因此哪怕款式最简单的衬衣, 穿在她身上也比穿在别人身上好看。 炎夏季节, 一身素色旗袍的她就像一缕清风,不急不缓吹入心田。 这样才貌双全的女人,幸好她没有男人,若是身边再有个才貌相当的男人陪伴, 她就更能引起公愤了。 但是后来,邻居们发现他们结论下得太早, 白云舒几乎每次外出离开小镇, 回来的时候都有不同牌子的小轿车送她回来, 其中不乏几辆不仅镇上没有, 县城或许都不可能有的高级车。 水乡小镇道路狭窄, 车开不进来,只能送她到镇子外的大路上,过来过往的人一路目送她穿过高高低低的石拱桥,走在湿哒哒的青石板路上,一举手、一投足,不过寻常动作,却总有一份世人不及的风情。 女人们见白云舒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收获无数男人贪婪的目光,无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