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香的香炉香案, 以及打坐用的蒲团之外算是空无一物, 为免人打扰,还设有禁制, 没有掌教的允许旁人根本无法进入。 寝房本就是私密之所, 而一旁独立的静室更是私密中的私密,万万不会有外人出入。 如今李攸宁站在静室之中,心中是既忐忑又尴尬。 她与曲云清在此相伴了二十载,早就不知道僭越过多少回了。可是这历代掌教的小小密室,她倒还真不曾来过。 “师傅,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李攸宁表示不解。 这里没有别人, 曲云清一反常态,不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你自己的身体,自己应当心中有数。迟迟拖着,是不想活了么?” 李攸宁反驳道:“哪里有这么严重,不过就是些旧伤, 迟早会好的。” 其实并非是她想要拖, 实在是因为如今她没有办法凝聚灵力。身体就如同筛子, 哪里是想补就能补的了的。 曲云清正色道:“之前你流落在外, 又身无长物, 自然没法好好弥补。如今有我在, 自然不能放任不理。从现在开始, 不得离开此处一步, 直到你受损的经脉恢复为止。” 这番话虽然霸道,李攸宁倒是忍不住心中暗喜。 看来他这是关心我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