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帽,靳廣等人十分配合地放权,丝毫怠慢都没有。 接手衙门后,萧聿与曾扈、范成等人不眠不休两日,将宿州各县的开支账册、以及历任县丞、主薄们的案卷重新审阅了一遍。 曾扈原是户部的宝钞提举司,他管了半辈子的钱,看完这些账册,不由摇头道:“怪不得靳廣肯敢将账册这样交出来,他们这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眼下知道实情的人想必都被灭口了,从账面和案卷上看,确实毫无错处。” 范成道:“属下本以为,这就是谋杀朝廷命官的案子,如今看来,确如殿下所料,没那么简单。” 曾扈又道;“连带着官印的账册都如此,想必仵作、差役也都被买通了,这……线索断了,接下来该如何查?” “靳家能把账册做的如此干净,定有人在帮他。”萧聿转了转手中的扳指,偏头对范成道:“你去召集路边的乞丐,朝他们打听宿州的消息,衣食住行,方方面面,只要不重复的,说什么都行,一个消息二十文钱,若是说了有用的,便直接给银子。” 范成眼睛一亮。 靳廣会买通差役,但却不会买通四处流窜的乞丐。 他立马道:“属下明白了。” 萧聿又道:“去之前,先将靳家围住,不必和他们论章程,就说本王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