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眯眼,“什么东西?” “鹤顶红。”笑着说完,她过去把窗整个拉开。 孔律肖眼底不自知的随着她话落,漂浮起一层浅浅无奈的笑意。 无奈的人将就喝了一口“□□”,一秒后就知道是什么了。 解释了半天,还是觉得他是个病人,不过没来由的,他觉得挺好喝。 为蔚自己吹了两分钟风后回身时,孔律肖左手均称好看的指骨微曲着,正虚握着茶杯,人卧在软沙发里,眉目清晰明朗,五官深邃英挺分明,好看得当真世间少有。 关键是,那张脸此时正朝她偏来,那双时时刻刻风景无双的眼,也朝她看来。 她和他对视了两眼后,他好像有些累的闭上了眼睛,人靠着沙发,眼睛闭着,身后落地窗吹进来的夜风不时撩动他的衣领,摇动的纱帘在他此时神色浅淡的脸上也不时铺上一层淡灰色影子。 昨晚她一分没窥探过他的睡颜,此刻看着,竟有种浪漫的感觉在随着他脸上忽涨忽褪的剪影而摇曳,那张脸,好像也越来越趋于温雅柔和的神色。 实在,让人心软。 为蔚一时呼吸都轻了下来,半晌后,她起身。 孔律肖却在她路过他身边时拦住了她:“去哪儿?” 他缓缓睁开眼睛,声音已经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