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对她而言就是一个迷蒙的梦,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此时,她的心情蛮好。 太子答应让她回家看祖母,也答应寻找月芽。 如他所言,她无能为力的许多困难,在他看来易如反掌。 出了承乾宫,仍是坐步撵回去。 陪着她回去的不是桂心,而是另一个叫素心的宫女,看着温和亲切,同徐幼宁说话很是恭敬。 徐幼宁没有问桂心如何,桂心不是她的奴婢,要怎么处置奴婢是主家的事,轮不到她来操心。 虽是入了夜,徐幼宁这一来一回的仍是出了一身薄汗,孟夏说她如今不宜坐浴,只叫素心帮她擦了身子。 没有诊出喜脉的时候,徐幼宁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 如今知道自己有孕,顿时觉得哪儿哪儿都不舒服起来,连素日爱吃的小点心也没了胃口。 好在孟夏和素心十分尽心,稍稍减轻了些害喜的苦楚。 自那日之后,太子没有召她去承乾宫,也没有过来找她,徐幼宁在这方小院里平平静静的住了两个月,待太医诊过,说胎相稳固之后,承乾宫那边终于传了话,送徐幼宁回莲花巷探望家人。 徐幼宁接到消息,欢喜地准备起来。 她在这小院里虽不是主子,底下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