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又一次打量着他,从头到脚地审视,并没有立刻就表明态度,反而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你这年轻人, 看着气度不凡, 恐怕身份没这么简单吧。” 贺容予面色如常, 只说:“先生说笑了,某的确一介布衣。” 那位高高在上的中州王早已经死了,如今站在这里的贺容予,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只是贺昭昭的夫君。仅此而已。 神医听他说罢, 轻笑出声, 倒也没有继续追问。他转过身,终于给出自己的态度:“既然你答应, 那我可以医她。只是除了这件事,我还有一个条件。待我医好她后,你不许再见她, 此生都不能。如何?” 这条件太过苛刻,明摆着是在为难人。 一旁的朝北脸色已经变了,恶狠狠瞪着那位神医。什么神医啊,怎么能如此故意挑事? 可贺容予还是答应得很爽快:“可以。只要先生肯医。” 神医挑眉, “明日,你带她过来吧。” - 从神医家中离开后,朝北有些气愤地问:“少爷怎么能答应他呢?” 贺容予只是勾唇一笑, 说了一句:“不急。” 贺容予回到住处时, 昭昭正坐在窗边吹风, 乡下的气候宜人, 下过雨后,空气中弥漫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