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低头看着手机。 这房间里头只一张床,装修得倒是气派,墙上挂着些油画。 陈招生倒吸一口凉气。 就算是他再迟钝,这时候也明白过来了。 老胡是想将他送到别人床上去。 这刘老板玩得还挺野,他零零总总数了个数儿,前前后后有十几个人。 陈朝生的恐人症都隐隐有些发作的迹象。 “哟,弟弟长得不错。”躺在大床上的青年对着陈招生招了招手,大了的腕表挂在手臂上。 这刘总生了长娃娃脸,看上去年纪不到陈朝生的零头,戴着副黑框眼镜,便更显小了。 “让我看看。”刘总的视线从亮着的手机屏上移开,落在陈朝生面上。 周边蹲着的,坐在地上的青年们便纷纷投来来嫉恨的目光。 这种目光似曾相识。 就像皇帝和他宠幸的贵妃。 总之他和他的贵妃卿卿我我的时候,皇后和贵人们总是眼神幽怨,私底下又要说“看那妖妃,陛下怎么又被他蛊惑了。” 陈朝生顿了顿,在门口站下了:“我不是1。” 他也不想做刘总的妖妃。 做1听上去就辛苦至极,二十多个血气方刚的男青年都满足不了这刘总,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