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一眼天色,睁开眼却发现找不到窗户。 没有窗户? 他怔了怔,一时间甚至没反应过来。 而且床的触感好像也跟自己房间不太一样…… 他猛地坐起来,看了一圈四周。 嚯,还算熟悉的景象。 是原著里常常提到的那间不可描述的地窖。 问题是……自己怎么会在地窖里? 程澄揉了一把头发,开始慢慢回想昨天的事。 婚礼的细节他倒是还记得,就是后面刘叔告诉自己祁蓉也要去酒会,自己担心那个便宜爹会为难她,于是本来都上了车,就又拽着谢洵去了一趟。 果不其然那傻逼还真的在,程澄想到这里还是有些生气,然后自己就冲上去给她挡了酒,然后好像有点醉…… 然后他就立刻拉着谢洵准备回去了。 那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毕竟就一杯酒,虽然威力过于猛烈,但总归不至于宿醉,程澄没什么头痛欲裂的感觉,只是还是没想明白,后续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又跟上次感冒不一样了,毕竟上次自己晕归晕,意识总还是有的。 他当时甚至还记得自己折腾谢洵的全过程,以及后面那句“叫爸爸”。 后来谢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