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非也。明明是‘量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以讹传讹罢了”。 “这重要吗”? “这不重要吗”? “这重要吗”? …… “你们俩还正是喝多了,怎么跟小孩子一样”,蹬蹬噔的脚步声,林诗雨端着几个菜又上来了。 “嫂子,就别忙活了。一起喝两盅”,两个大老爷们虽然已经喝了不少,但是平日的这种顺嘴就来的片汤话,都是挂在嘴边的。 “你们慢慢喝,可不想打扰你俩的兄弟情义。不要再像小孩子一样了,又不是几十年前了,一把岁数的人了。都该抱孙子了”,林诗雨“有意”责骂道,没多做停留,就又下楼去了。 “按道理,她是赢得了的。所以她是故意的。你说她为什么这样做呢”? “你还有完没完?这我怎么知道?这重要吗?这件事你总会念叨,你是有什么后悔的吗?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风云变幻,功成名就又如何”,张珺保对李麟昊的愧疚,是不满意的,他认为是没有必要。因为这世间没有后悔药,没有忘情水,没有如果,没有,太多没有,就是人生最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你还有不满?再说说我,这个烂摊子,早该你自己来收拾的,赶鸭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