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浓黑但不卷翘,细密的围着眼睑,像两排屏风,掩了眼底的春色。 “我只当以为你是个丹凤眼,没想到却是个盼桃花。” 白夏指尾扫过他眼角,见他跟只狼似的还蠢蠢欲|动的朝她痴望,手里的毛巾不客气地刷一下丢在他脸上。 力道不大,对于皮糙肉厚的裴团长来说,那就是打情骂俏。 这一丢,像拉响了信号,大马金刀坐在木凳上的裴团长,长臂一伸,握住将要转身走开的女人手腕,轻轻往内一带,白夏就被他拉到了身前。还正讶异间,对方毛茸茸的脑袋就埋进了她柔软的腰腹。 浓郁的梅香混着另一种说不出的陌生味道,直往裴团长鼻腔内钻,他只觉得香。 香极了。 也安心极了。 “干嘛呢?” 有点懵的白夏伸出食指戳戳他肩背的肌肉。 啧,硬邦邦的。 “让我抱会儿。” 裴延城的双手箍在白夏的后腰,将她整个人环在臂膀内。先前白夏已经换了一身睡衣,纯棉的宽松上衣上,还画着兔子吃草的可爱图案,薄薄的衣料下,却是让人无可挑剔的玲珑身段。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着衣衫深深陷入指下的软|肉。 白夏被他抱得动弹不得,也放弃了挣扎,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