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绑架了,“夏儿啊,我还是不放心,要不你跟阿德去看看你爹到底在干什么?” 沈初夏隐隐觉得沈锦霖在干什么,朝院子里的青鸾看了眼,这三天,她寸步不离跟着‘儿子’,细细观察之下,她连眨眼都算好什么时候眨。 吁! 沈初夏轻轻吁了口气,“娘,没事!”说完,转身回房看账薄。 沈元氏见女儿一点也不担心,摇摇头,转身,发现庶子在院子追鸟逗猫,玩得不亦乐呼,除了夫君没回来,一切跟往常一样,好像确实没什么担心的,自去忙了。 书房静寂,针落可闻。 钱源大气不敢喘,耐心等待。 一页,又一页,季翀翻着钱源呈上来的折子,厚厚一沓,他已经看了半个时辰,连水都没有喝一口,直到看完。 抬眼。 钱源倏一下端直身体,“殿下……” “这些都是你的想法?”淡然的询问语气,让人看不出喜怒态度。 “是,殿下。”钱源拱手行礼,抬眼间,发现殿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口结:“我……实际上是沈……” 季翀打断他的话:“减少各类农课税,鼓励农人种植生产周期短的经济作物,且官衙为农人提供经济作物的种子,收成后,农人以种还种,只需每十斤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