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她已经因此吃过一次亏,不能再吃第二次。 她绕到病床前,手指按了按张哥的腿。说的好听点,可以保守治疗,但只要有经验的医生一看就知, 他如果再拖下去,肯定会有生命危险。 但,和她没关系。 “医生,住院手续哪里办呀。”她背后, 一个老人颤颤地问着。阎墨这才回神:“咨询台在一楼。” 她转身离开。到了门诊部, 接待了几个问题不算严重的患者。到了傍晚六点,她准时收拾东西下班。 外面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捎带着气温,也低了好几度。阎墨穿着短皮裙小靴子,在桌上摸到车钥匙,往停车的地下室走去。 医院的门口离地下室相距不到几百米,阎墨没带伞,就准备这么直接冒雨冲到地下室。 她刚用皮包挡着头,计算着跑多少秒自己才不会被雨完全淋湿, 门口, 又多了另一个高瘦的身影。 “季医生。”阎墨眼睛一亮, 朝季泽挥了挥手。 季泽看了她几秒, 撑起伞, 走到雨中。阎墨小跑着追上,钻进他的伞里。季泽顿了一顿,稍稍打低了伞,雨伞的一大半,落在了阎墨的头顶。 细密的雨顺着伞沿滴滴的落着。阎墨见季泽脸上没什么表情,以为他不愿和自己撑一把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