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并非说说就可以成事的,倘若一朝失败,丢了自己的命还算是小事了。 “这件事,我想了三年,并非一时兴起。”瞿辰顿了下接着道,“若是不愿的,自可离去。” 大家也都知道自己的处境,当今圣人善妒又贪权,凡是不顺着他心意的大多都会被迁怒。 更别说,他们现在的逃犯身份,就算什么都不做也是没个好果子吃的。 很多人也是一狠心,闭眼咬牙留了下来,不过心中顾虑的也有。 大约走了五六个人后,便不再有人心有犹豫。 “主子,那些走了的人……”有人问道。 “盯紧他们,若是有不得眼的,就拔了舌头,挑了手筋,留着一命也算全了主仆情意。”瞿辰冷冷说道。 众人仿若看见了主子的决心。 将所有人都送走后,沽生行至瞿辰身侧,忧心道:“主子今日为何在众人面前提及造反之事,若其中出了叛徒,主子不是危险了?” 瞿辰另一侧,早在三年前便上了船的祝元楼不赞同沽生说的,反驳道:“楼以为,主子的决定很正确。” 说完,祝元楼将视线转向坐在首座的瞿辰,见他无甚表情,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沽生是江湖人,对那些魑魅魍魉的阴谋阳谋了解不多,祝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