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夙千夜一惯表情清冷,可是清冷跟清冷也有区别。 柳少樘回眸瞧着他,闷笑不已。“又输给无心那个老和尚了?我真服了你,你跟他下了十年棋,回回都用龙腾九渊的棋势,回回都输给老和尚,你就不会改个棋势?” 夙千夜没反应,柳少樘继续唠叨,“让我说你什么好?往好里说,你这叫屡败屡战,坚韧不拔。说难听点,你就是一根筋,撞了南墙也不回头。非拿自已的脑袋跟城墙比硬……” “燕王要死了!”夙千夜突然道。 “啊?”柳少樘瞬间安静,往夙千夜脸上深深地瞧了一眼,慢慢别开脸。 好一会,他回头望着夙千夜,用一种罕见的郑重语气道:“你拿我的印鉴,以我的名义叫开城门,连夜回蜀中。我想办法帮你拖延十天,你应该能来得及……” “不稀罕!” 夙千夜的声音比璃珊的笛声更低沉,微凉的夜风中,有种说不出的嘲讽。 柳少樘腾地跳起来,怒道:“你是不相信我能帮你拖延十天,还是怕争不过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庶弟?由着他们折腾,把本该属于你的王位抢走,你居然无动于衷?” “不稀罕!”区区一个亲王王位,他还真没看在眼里。 柳少樘一眼不眨的瞪着他,月色清寂,将夙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