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星然正坐在地上画画,姿势和习惯都很不好,地板上身上弄的全是颜料,手上更多,接电话手机都染成五颜六色了。他上下甩着画笔,轻啧,“一天五六个电话你找抽是不是?工作做完了?” 大四下学期实习,邢洲来y国邢父的一家公司,离聂星然学校很近。 邢洲含笑,温柔低声道:“没呢,突然想你了,就给你打个电话。” 聂星然:“你突然的有点多。” 邢洲笑意更深,他声线变重了些,低音炮,在耳边听着很性感,“是啊,差不多一直在想。” 聂星然画到兴头上,不理刑洲了,邢洲也不说话,两人一个在屋里画画,一个在办公楼里看文件。太阳快下山的时候,聂星然画完了。 活动了一下全身的骨骼,站起身,“我还挂到那个网站上卖,你他妈再敢高价买回来我抽死你。” 什么毛病,他画完,刑洲掏钱买回来,傻逼。 “那是你画的啊,不想给别人。” 聂星然懒的因为这种事跟刑洲争辩,随便了,“下班了买点菜,家里没菜了。” 刑洲应声,“好。” 七月份,聂星然跟刑洲回国了,明柯去接,穿得人模狗样,还带了个司机。 聂星然勾唇不客气地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