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下来个黑衣劲装的男子,头上戴着大大的斗笠,让人看不清脸。他长得极其高大,身上肌肉明显,看就是个练家子。 男人毕恭毕敬地拿出几封信,沈错手接过,另手递出,也是封信。 两人期间没有点儿交流,男人很快就离开了。沈错边拆信边朝着后院走去,神情看起来有几分凝重。 监兵神君懒洋洋地躺在门外晒太阳,时不时舔舔自己的爪子。 二丫心好奇却没敢多问,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 三钱全折成了杂粮,数量不少,次肯定是搬不回去的。 二丫打算每天用小布袋装点回家,这样也能避免被父亲和继母糟蹋了。 在杂货铺做了个月的工,因为午餐吃得好,二丫的脸色好看了不少,原本瘦弱的身体也有了些肉。 只不过进入十月之后,天是越来越冷,而她身上仍旧穿得十分单薄。 家里穷得快揭不开锅,姐弟俩自然没钱做新衣服。二丫母亲、大姐原本剩下的那些衣服,好些的不是被父亲抵押就是被继母霸占,她只能翻出些破旧衣服赶了几晚,勉强给弟弟虎子做了件厚衣服。 沈错给她的那件短褂她不敢给弟弟,只晚上给他穿着保暖,白日仍然自己穿了。 可即便如此,也抵挡不住越来越冷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