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足以验证。只不过,李方晓并没有“江山”抱负,坐怀已乱几乎是被动迫从,乱了阵脚的表象也仅仅在梦里媾和,但他不得不承认:他陷下了情潭,挣扎也好、逃遁也罢,一概枉然。 把夏侯菁菁送进了医院的抢救室后,家属休息室里的剧目才刚刚拉开帷幕。六把刀子依次坐在沙发上,表情不但严峻而且还相当的冷酷。此时,只要有人说的话不入耳,那就是导火索,卸胳膊拆腿、砸烂设施、掀掉屋顶,还不算太夸张的形容。 梢搭子师傅头缠带血的纱布,与老婆在休息室的两个角落里对持,间距8米开外。这厮被老婆打破了头后,在医院缝针时除了输人血外,估计也参杂了些许鸡血在内,否则不会缝了针不知道痛,一门心思吆喝休妻娶小,神情亢奋至极。 关于鸡血,这是一个跨越了几个时代的调侃话题。当年,人们不知从哪里得到真谛,于是去菜场买来大红冠的鸡,抱到医院排队挨个儿抽鸡血往自己身上输,说是输了鸡血活力充沛,延年益寿,何止是不怕冷来不怕热。于是乎人们彼此见面时,除了问候一句客套:“吃饭了吗?”再加上一句流行:“打鸡血了吗?” 梢搭子师傅就是打了鸡血的征兆。当梢搭子阿姨凄厉的哭叫声传进厨房时,正守着鸡鸭鱼肉、海鲜蘑菇、山珍走禽做白日梦娶新娘的梢搭子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