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见有几个人说要给项斐办一场接风洗尘的宴会。 几个水手笑嘻嘻的声音在过道里响起,人鱼隐在黑暗处的角落里,他们丝毫没有发现,刚刚换班,他们卸下一天的任务,高高兴兴地和同伴说话。 “明天有酒吧?” “肯定有啊,二皇子亲自办的,没有酒还会有什么?” “嘿,那就太好了。”他搭住同伴的肩膀,“我可好长时间没来两口了。” 同伴推了推他的手臂,玩笑道,“都命悬一线了,还惦记着那些事儿呢。” “这你就不懂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他盯住了那几个水手,轻轻地露出一个不明显的笑意,明天在宴会上可以给少将一个惊喜。 至于少将会不会觉得是惊吓,那可不关他的事了。 不过,今天晚上可以给少将来一个预警。池鱼的银发被他在海底找到的水草扎起来,略显粗糙,碧绿的一角藏进池鱼的头发里,有一段头发垂在耳边,是刚才没有扎牢的,被池鱼掖在耳后,露出精巧的半透明的耳鳍。 船上到处都是监控,更深入的地方还有士兵在巡逻,包括项斐的房间。 船舱被打扫的很干净,但是依然不能阻碍池鱼敏锐的嗅觉在经过他们的房间时闻到的水手,或者是士兵的臭哄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