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院外马路边晃。司机好生奇怪,又不敢问,又不敢催,只好默默开车一路伴行。赵局长瞅着好不心烦,便命司机先回去。司机哪敢,仍是不紧不慢、不远不近跟着。赵局长气得不行,一扭身怒喝:“再不走,我明日断了你的炊烟!” 司机是个老烟枪,一向嗜烟如命。平日难得做个梦,也不是这里着火就是那里烧荒,十有八九与冒烟有关。嘴里整天吧唧吧唧烟熏火燎,全耐赵局长免费供应。赵局长上次无端被蛇咬灭烟瘾后,司机一度万憾自此“大漠孤烟直”,不过转眼便喜色烂然。因为他发现,自己香烟不仅断顿无虞,而且档次提升了不少。 那还不如杀了我!司机一听局座放出这等狠话,那还敢跟,方向盘一打,奥迪立马遁入滚滚车流。仍是一路烟不离嘴,可喷出的烟雾较之以往却无端多了一份沉甸:何事令俺们敬爱的局座大人如此春风得意无欢颜? “狗日的、娘希匹!”赵局长显然辜负了司机的一番惦念,他一改平时温文尔雅,冲自己座驾消失方向鄂、越合璧连啐了两口浓痰。此粗劣恶举惹得三、五路人竞相侧目。赵局长爱自己,爱家人,尤爱越城。他不能原谅自己的失态,更不能原谅自己为脚下这座整洁的城市抹黑。愧然一笑后,他毫不犹豫抬起价值万元的老布坊凉鞋搓向地上的痰污。一下、两下、三下......极仔细,...